“犯什么傻呢。”江少恺说,“我帮着你瞒了陆薄言那么多事情,他以后知道了,迟早要揍我一顿的。”顿了顿,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对了,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要我来接你?他现在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,你真的舍得走?”
沈越川鲜少有胆子这样悖逆陆薄言,这也是第一次,陆薄言没有用危险的目光回视威胁他,反而是低下头苦笑了一声。
这一瞬间,苏简安突然觉得,他们从法国回来之后的事情都没有发生,那些泪水和心痛都只是她的一场梦,她和陆薄言还好好的。
闫队无奈的摊摊手:“表面上是涉嫌包庇违法交易,但实际上,我们猜进行违法交易的人就是他。可惜那天我带着人冲进去,他不在包间里,他把罪名推脱得一干二净,那天抓到的人也不承认自己是他的手下。所以,只能以协助调查的名目把他请来问两句。不过,不出意料,这人狡猾的很,什么都问不出来。”
这样转移话题很生硬,她知道,但是……别无他法。
她知道这样不好,但一时之间,她还是无法适应没有陆薄言的生活。
“我想到办法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但是需要你和芸芸配合我。”
苏简安的脸早就红透了,干脆把头埋到陆薄言怀里当鸵鸟:“你进来!”
“这件事将会对陆氏造成什么样的影响,陆先生会因此和你离婚吗?”
陆薄言说:“我要处理的不是公司的事情。”
只有一本相册,她点开,忍不住“咦?”了一声。
而这几位叔叔阿姨见过他被父亲吊打嚎啕大哭的样子,自然也不像外人那样忌惮他。他去到火锅店的时候,他们还会叫他的小名,像面对家人那样自然的和他聊天。
苏简安冲了澡,小浴室没有暖气,她冻得牙齿打架的出来,悲剧的发现空调制暖不是很好,房间里还是很冷。
再明显不过的吃醋!但不能戳穿陆boss!
“……”陆薄言维持着刚才淡淡然的神色,无动于衷。
这个夜晚,似乎比陪着母亲在监护病房里等待命运宣判的那个夜晚还要漫长。